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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墨摸清了叶志国的心思，心里有些沉重，郑瑞杰以前有过帮助委托人装精神病逃脱刑罚的成功先例，叶志国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两人联手，只怕有些难办。

见到方彦明后，陆墨的心情更沉重了。

“郑瑞杰已经查到，叶志国因为两次殴打厂长和顶头上司，所以才会被前进机械厂开除，机械厂的职工都说，叶志国很可能有精神病，而且还是具有暴力倾向的那种。”方彦明说。

陆墨眉皱得更紧了。

如果有机械厂职工的说辞，郑瑞杰再渲染一番，叶志国都不用装，直接就成精神病了！

“现在有点难办，我再想想办法。”方彦明安慰道。

陆墨点了点头，他也会想办法的，决不会让叶志国诡计得逞。

起先以为只要搜集了证据，就可以让叶志国绳之以法，可哪成想，办案的程序竟如此复杂，陆墨十分懊恼，早知道他应该再多搜集一些证据的。

也不会让叶青青这么早同叶志国撕破脸，多稳一段时间，让叶志国再多露出一些破绽。

陆墨并没有告诉叶青青案情进展，怕她跟着担心，时间一天天过去，距离过年也越来越近。

叶志国因为牵连了好几桩人命，而且还有桑怀远时不时的督导，公安局和法院都十分重视，年前就进行了第一次审判，就在过年前几天，公开审理。

叶青青和老夫人，以及桑怀远一家都去了，叶青青不仅仅是原告，而且也是关键证人，必须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