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生一切小心。”看着少年佝偻着前进的身影,蒂娜在树洞里突然探出头,匆匆说道。
张黎生回头冷静至极的做出一个割喉的动作。
在密密树丛里一步步小心接近着食人部落,短短几百米的距离张黎生足足走了十来分钟,终于在驱使岛龙小心的无声撕咬开一片hou摩的带着毒刺的荆棘林后,一片巨大的土人部落出现在了少年面前。
部落宿地视野可见的部分就足有上万平方米,都被houhou的荆棘林隔离,可以想象这些荆棘应该是土人特意栽种,抵御野兽袭击的围墙。
一条小河从靠着林外湖泊那面的密林中潺潺流进部落,应该也是土人挖出的沟渠。
浅浅的沟渠两边正有几十名浑身颗黑,裸露着硕大乳房,脸上胸前抹满了白灰的土著女人正在‘叽喳,谈笑着清洗一堆堆浆果。
这情形完全不像是张黎生想象中食人部落凶神恶煞的样子,而且土著们洗着的大堆浆果数量之多只可能是种植出来的,这就代表了这个部族已经有了一些‘农耕属性,更是和食人族‘狩猎属性,不相符合。
“难道这附近还有另一个土人部落…”伏在树丛里,远望着沟渠旁蹲着的笑逐颜开的土著女人,张黎生皱着眉头喃喃说道。
他虽然有时心狠手辣之极,但心中却有着底线,如果这个部落只是普通土著部族的话,只能悄悄离开。
正在张黎生犹豫不绝时突然从远处一排排低矮的泥草屋里绕出来两个一手拿着木柄长矛,一手用草绳牵着一个肥胖之极的肮脏女人的土著男人。
那肥胖女人看起来足有三四百斤,走起路来身上的肥肉四处乱颤,从满是污泥的皮肤上看,勉强能看出是个白种人。
两个土人牵着白种女人来到沟渠边,土著女人们兴冇奋的和他们笑着交谈两句后,手脚麻利的用木瓢挖起清澈的渠水,用力清洗起了白种女人。
带点暖意的水流浇在赤裸的身体上,惬意的令已经胖的像个面团的白种女人显得痴痴呆呆的脸上,露出了轻轻的笑意那笑容刚刚绽放两根木矛便交叉着刺穿了她的脖子。
血液从白种女人脖子上的动脉中喷渤而出,撒到土人们的身上,引起他们一阵欢畅的大笑。
“原来那才是‘主食”远远看着土人放干白种女人的血后,合力洗刷着她身上的泥污,张黎生将目光转到沟渠旁的浆果上,“这只是配菜。”
说着,他驱使岛龙冲向嬉笑着的土人男女。
首先受到攻击的自然是拿着武器那两个土著男人,苍蝇搏兔亦使尽全力,张黎生性格中决绝而谨慎的秉牲口在杀戮时越来越显露无疑。
瞬息之间食人部落的土著男人便身体破裂摔在地上。满是血污的脸上露出了深深的畏惧表情,他们也许不忌惮si亡,但却恐惧神秘的未知。
可这时土人女人们的反抗情绪却意外的强悍,两个部落战士莫名其妙的倒地后,她们竟然没有逃跑,而是咧开嘴巴,露出青黑的牙齿,盲目的‘吼呢”,。”大叫着一步都不退让。
再凶悍的部族,煮菜的女人也不会比狩猎、作战的男人更强悍,这样的怪事让张黎生大惑不解,但却没有丝毫手下留情,他念动巫咒转眼之间就驱使着岛龙爪击,齿裂,将目光所及之处化为一片血海。
看到眼前没有站立着的敌人后,张黎生驱使山蟾从背包里跳出来,胀大身体,跟在身边从丛林里慢慢走了出来。
看到张黎生冰冷的眼神,和护卫在身边的巨大蛤蟆根本无需任何交流,沟渠边垂si的土人们便自然而然的明白他就是袭击之人。
这时土人男女们的表情又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虽然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但那两个土著男人却凶顽的呲牙发出‘赫赫”的恐吓声:
而女人们这时大部分却露出惊恐至极的哀求表情,叽叽喳喳用土语说个不停,有些还不断的用头碰触着地面。
“当你们的食谱里添上同类的时候,就要有被同类猎杀的觉悟。”张黎生看着哀嚎的土著们,呼吸着周围带有浓重血腥味的空气,面色平静的自言自语道。
这时数十土人凝聚出来的海量负面情绪让他血脉中的巫力涌动,张黎生脑海中飘起无数巫诀符箓”还有数十只形态狰狞的黑白两色上古异虫扭曲爬动着时隐时现。
等到土人重伤si绝,恰好张黎生的下顾鼓起了第四颗肉瘤,瞬间,一条崭新巫咒在他的头脑中被洗练出来,血肉中的巫力也增强了一半有余。
张黎生突张大口,呐喊出无声咆哮,震慑的立足之处方圆百里内的雨林,虫豸辟易。
躲在树洞里的蒂娜和翠茜两人正在窃窃私语,猜测着张黎生的行动,猛然发现林地上突然涌出密密麻麻好像地毯一样的虫海,不由吓得惊叫起来。
好在虫海只是一涌而过转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两个姑娘在树洞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久久无语。(未完待续)